缅怀我的父亲
或许是到了清明节,近来常常想起我的父亲,梦里也时不时梦到他的身影。
父亲是湖北人,听他讲:有一年他给地主放牛,看见一支队伍过来,丢下牛就跟上队伍走了,那是1945年的事,也就是那时了参加革命。我的父亲长得帅气、头不高,干练。从骨子里透出一股英气,十分精神,让人望而生畏。在我幼
儿时记忆中对父亲没有多少烙印。那时他在东北黑龙江的虎林,从部队转业后支援西北建设,到了甘肃,艰苦的条件使他一干就是几十年,直1985年到离休是才回到母亲的家乡江苏安居,这可“毁”了我们这些有着南方血统的儿女,也让我们在腾格里沙漠的边缘扎根了几十年,只好逢年过节才可以和父母团聚。以致我的姐妹们知道父母病危,急忙往家赶的时候,都没有来的及见最后一面,在她们的心理留下了深深的遗憾……
孩提时候我记得,我的父亲好象说话不多,给我留下的只有威严与不苟言笑。令我每每见到老爸都会有一种恐惧和陌生感,会躲得远远的,象观望外星人般偷偷的观望着他,他住的房间更是不敢靠近,更谈不上与之交流,与老爸形同陌路……
老爸爱吃红烧肉,每当老爸回家,老妈一般都会做上一大盆,吃了上顿热下顿,也幸亏我们这些姊妹不爱吃肉,要不可有老爸吃的了……,他的战友们这时也会循其味而来,他们一边喝着酒,吃着红烧肉,一边谈笑风生,当谈到激动处时会站起来指手画脚,有时又会嘎然而止静得让人莫名其妙。那时正值70年代中期,我国的政治局势相当严峻,每天喇叭里重复广播的都是政治事件,报纸上也同样除了政治就是政治见不到其它新鲜事物。那时,只要老爸在家,家里的收音机一定是开着的,老爸手上也总是拿着报纸翻看个不停,他还经常紧锁着眉头思索着什么。也许是在数落着文化大革命给他带来忧伤和困惑……
我这时不知怎么了,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写不下去了……
爸爸、妈妈,你们在天国里还好吗?你不必惦记我们,只是请你二老保佑我们儿女永远健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