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我的童年很苦,从我记事起父亲对我就非常苛刻,也可能是我的顽皮吧!父亲打起我来非常很,从不留情,关键是我很拧,从来越打我我越不服!所以常挨死打,家里的玉米秸和稻草堆是我常住的宾馆,经常怕挨打不敢回家。
喝酒和下象棋是父亲一生的爱好,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为了去别人家玩象棋竟把我用酒灌醉一个人在家睡觉,我醒来后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只好哭着到处找。
我记得那年我就有十岁出头,夏天每天早上天刚刚亮,父亲就把我打起来出去挖野菜喂猪用,可是早上的觉太香了,每天都咬着牙起床,起来后穿着短裤,背着背筐出门去找太阳可以照到的地方蹲着,一只等到太阳出来后才去找猪菜,好不容易盼到冬季了,可是还是一样,每天早上天没亮就叫起来出去拾玉米秸根,我们管那叫<扎头>后来在大些就开始劈树墩等,反正就没睡过懒觉。
我记得有一年冬季,那雪下的好大,早上起来门外的雪足有半尺多厚,整院的雪堆成一个小山似的,父亲让我用单轮车把雪上午全部推到大街边去,我看着这一大堆雪发呆了,推了好久也不见少多少,越干越没力气了,最后我一狠心《干吧,反正早晚也逃不出去》低着头只顾干活,什么都不想了,只见我身上的汗渐渐流了出来,汗出的越多感觉越舒服,一直到再也找不到可推的东西了我才发现《原来如此》原来你越看着活发愁这活就越难干,这才知道父亲的用意,其实就三个字<活怕干>而且干完活汗也出透了,全身感觉无比爽,此时真是神仙也难体会到的享受。
聚福星 2014年2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