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好兄弟吼的最后一首歌是汪峰的《存在》,当时听的一惊,唱得真好,歌词真好。如今细看,没想一语成谶。“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多少人爱着却好似分离,多少人笑着却满含泪滴。谁知道我们该去向何处,谁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是否找个借口继续苟活,或是展翅高飞保持愤怒…”
那天,在好兄弟牺牲的回家的异乡路边默默点上三支烟。那天,为一起悲欢一起揣握彼此温度的兄弟守夜。那天,把烈火中远行的他轻轻的抱上回家的旅程。那天,在过年漫天花炮为他绽放怒吼的街角突然想起那笑容顿足垂泪。那天,听着他曾经唱过的最后一首歌再度潸然……兄弟,是一杯高浓度的酒,醉一次够了。
那天,在好兄弟牺牲的回家的异乡路边默默点上三支烟。那天,为一起悲欢一起揣握彼此温度的兄弟守夜。那天,把烈火中远行的他轻轻的抱上回家的旅程。那天,在过年漫天花炮为他绽放怒吼的街角突然想起那笑容顿足垂泪。那天,听着他曾经唱过的最后一首歌再度潸然……兄弟,是一杯高浓度的酒,醉一次够了。
再难过的事也有或有淡忘的时候,除非是不遗忘,或是无处安放
那一年,你走出南方乡村,你说你只想去远方寻找出口。那一年,你南开大学毕业地图上找个不知名的名字,在遥远北方赴我们兄弟之约。那一年,你接来兄弟姐妺为父母买房,你说你是老大。那一年,你为家庭放弃高就请缨汶川。那一年,你为不能替病卧母亲分担痛苦垂泪。那一年,你化身飞蛾投向烈火终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