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清明节追忆:外婆是闫氏家族中不朽的功勋
提到我的家,提到我的家族,外婆功不可没、功高盖主。外婆是个心直口快、心地善良、心胸宽广的人,外婆热情好客,无论对乡亲还是亲戚都很诚恳。说是女人,做人做事胜过男人,从外公离世后的的一些磨难看,显现出了一个女人在困苦中的沉浮与坚强。母亲嫁给了父亲后,和外婆一起生活近三十年,面对父亲的出暴脾气,外婆忍气吞声,再后来姐姐出生了,时隔8年后父母抱养了我,在父母喜得子女的同时,更多的是给家务、生活、经济加重了负担,尤其是在抱养我以后,没有奶水,一只奶羊成了外婆田间地头的陪伴,为了奶水营养的醇正,地上的青草、树上的嫩叶都成了外婆打草的目标。
多少次从山坡滑下、从树上掉下,外婆拖着伤痛的回到家,从未有过一句抱怨,一切都是为了我。从我姐姐上学到我上学、教书这一段时间长达20年,每天一日四餐、雷打不动,七点早饭、烧炕,直到晚上入睡前没有一点休闲,每当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外婆总站在家门口的那棵枣树旁,看到我们渐渐走近的时候,她老才带着安全的喜悦回去把预备好的晚餐蒸热,迎接你的到来;假如在预定时间内看不见我们的踪影,她老总要沿着那条路去把你寻找,多少年来,外婆就和那只奶羊一样,要求别人的、家里的很少、很少,给于家人的可是太多太多了;
在农业社,母亲和外婆直至后来姐姐参与进来,都一直承受着历史延续的压制,“同工不同分”的欺压习以为常地历练着外婆、母亲、姐姐的耐性,生活难、日子紧给这个非常家庭带来一串串火辣的考验,好在父亲凭借刚直的性情能够常年在外摸爬滚打挣点糊口钱,使紧日子有所缓解、并且略微能享受点优越,直至1983年,土地承包到户后,她们才脱出牢笼,自给自足的生活再不去受“队长”喝斥,再不遭村里克扣了。
外婆很刚强,只要拿定的事没有结果决不放弃,为了维护家庭他把刚强对内化作大爱、在外不畏强势,在与李家强势抗争中守住家产是可歌可泣的,另一件事情也是乡亲们众所周知的,为了给我买一个收音机,外婆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安慰我“老娘想办法给你买一个”,那年,外婆据理力争三个回合拿回“二亩沟”的四棵槐树后卖出,首先为我买了一台大“收音机”,外婆逗我,老娘死了你哭不哭啊,你给不给老娘打帆帆啊,我当场肯定地向外婆承诺“保证做到”,外婆身体是用正痛片支撑到最后的,所以在我16岁教书起,每个月接济外婆5元钱,让她不要断了唯一的救命药,也算是一点感恩回报吧。长期以来,对照外婆对我们闫家的贡献,用“功高盖主”一点都不过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