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祭父
“二七”祭父 2010.8.28
今天是父亲走后的“二七”。
按惯例,需到父亲的墓前去祭奠一下,妈妈和妹妹、妹夫去了,外甥女也去了,她下月3号要出国留学,和溺爱她的外公告别。
父亲的墓地安置在南昌,和我相隔600余公里之遥,而我又是“头七”后刚从那里回来,故“二七”我还是选择了用文字的方式来悼念父亲了。
父亲走了整整十四天,可我感觉似乎就在身边,或许在楼下散步?或许到卧室小栖…?但臂上的黑纱却提醒我:他走了,真的走了。
父亲几乎一辈子生活在上饶,8月15日在南昌去世。办丧的几天里全靠妹妹和妹夫张罗,我却做不了什么。8月19日上午告别会后,按当地习俗当日午12时前下葬,父亲总算落土为安了。可我却无法把自己放在一个安静的状态下,清醒地回忆过去,回忆和父亲有关的事情。妹妹在网上建了个纪念堂,我每天都要点开来,然后看着父亲的像发愣。
往常办公室常有人进出,这一周他们经过门口时好象都掂着脚。前天一位朋友很谨慎地问了几句,由于他的父亲也走了,他不由自主的红眼眶让我的泪几乎又要夺眶而出,于是匆匆结束了谈话,急忙走开了。昨天有人送来一张表,说是推我参评市标化表彰,我仅瞄了一眼便草草填了,谢天谢地别再拿这事烦我了。也许真正在心里坦然地过度还需要些日子。
母亲已76岁了,身体也虚弱。这对她的打击无疑是最大的,但在我的眼里,母亲已经做得相当坚强,悲痛过后,母亲要和我们一起面对新的生活、新的环境,这已极不易了。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工作生活来调整已就的伤痛,可母亲却需要面对长久的孤独和寂寞。
先走的人解脱了,留下的却要经受内心煎熬。父亲走了,企盼父亲在天国多一些快乐,少一份孤单,企盼母亲早日过上真正为自己为家人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