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外猝死之前,刘付宗的身上似乎并没有出现太多的征兆
这是一项不算复杂但十分枯燥的工作。同在测试生产线上干活的周则明(化名)形容这项工作,“就是10个小时里,手上重复一样的动作”。
刘付宽元每隔一两天都会给儿子打电话,他们的通话常常在晚上八九点,刘付宗刚加完班的时候。在短暂的交谈中,父亲常问的是,“工作累不累”,儿子的回答一般是,“很累”。
5月11日,父子俩有一次长达半小时的通话。刘付宽元回忆说,那次儿子说手臂上出现了一些红点,特别痒,刘付宽元担心地问,“你那儿不会有毒气吧”,他劝刘付宗去医院看看,两人就聊了一路。过了两天,刘付宗身上的红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