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李正平
这两天睡不着,早晨想起一个已过世的同窗,好友,伙伴。。。。。。叫不出更好的称呼。
小学,我们是一个班的。有一天,老师让同学们说自己的梦想,我跟大多数同学一样很俗地说要做一个科学家。他的回答我没有忘,他说要做一个炮弹里的炮灰,他真的是这么说的。而且,我想炮灰的确可以以“个”为单位。
他的学习成绩非常好,他是从远方来到我们村子的,出生在哪里我也忘了,甘肃?云南?。。。。。。?
初中的时候他回去过,边治病边在那里念书,后来他说他已经听不懂那里的方言。他再回来念高中,又从高一开始。那天,我在教学楼间的穿廊下见到他,他握住我的说好长时间没见了。我当时不知道他得了那样的病,竟是最后一面。
他的死讯是我放假回家时父亲告诉我的,他是一个好孩子。与同村的同学坐车一块回校的时候,我说起了他,同学哦了一声,继续跟一女孩子谈出国带一名外国女朋友的事。让我一阵反感。
我几乎再也没和别的人谈起过他。
努力想,还能想起什么呢?炮灰?这就是梦,想。
( 记于 2011-11-25 08:04)
五年前他去了,今年她又走了。 我躲在第三人称里,还在苟且地活着。
(今天2013-02-03 ,08:58,特别怀念小豹,阿淡。 一千个伤心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