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天悼念一个诗人:封期任
今天,看到朋友圈很多诗人都在发:贵州省诗人封期任因患心肌梗塞于2025年6月29日病逝。
诗人封期任,贵州省贞丰县人,贵州省作协会员,在《诗刊》《星星》《散文诗》等报刊发表作品百余万字,出版诗集《苦楝花开》、散文诗集《舞蹈的灵魂》《高原上》。
封期任是中国当代散文诗领域颇具影响力的作家,其创作以深邃的哲思、独特的意象和浓郁的地域特色著称。他自然意象(如鸟、芦苇、雪、高原)为载体,赋予其灵性与哲思。例如《芦苇的哲学》中,芦苇被拟人化为“静守流年”的智者,通过“风霜染白头发”“倾听内心声音”等意象,隐喻生命的沉淀与超脱。他的语言充满诗意张力,如“绿雪隐藏的焰火”“阳光的伤口”等陌生化表达,打破常规逻辑,营造出神秘深邃的意境。
作为云贵高原的书写者,他笔下的高原不仅是地理概念,更是精神图腾。《高原组章》中,“牧羊人站在佛陀之上,牧放草色的血”将高原的苍茫与信仰的庄严融为一体,展现对故土的炽热情感。鲁侠客评价其“以通灵语言揭示高原之魂”,赋予荒凉以浪漫主义色彩。
封期任的散文诗是自然、哲学与地域文化的交响。他以瑰丽语言构建精神高原,在疼痛与超脱间追问生命本质,为中国散文诗注入厚重与深邃。若想深入感受其魅力,可从《疼,或不疼之间》《灵魂的镜像》等代表作入手,体会那份“垂钓人间神性”的诗意孤独。(Ai)
诗人作品选读
坠落,是暂时的,就像季节一样,当燃烧的灰烬在凝霜的檐口滴落成水,春天便纷沓而至。
——封期任
时光变奏曲(组章)
时光呓语
我把所有的思想和情感放进时光的熔炉里,淬炼出一把利刃,剖开岁月的腹腔,取出生命的毒瘤。
我腐朽的肌体,焕发生机。
我褪变的原色,还原生命的本真,回复我一味颓废的心地。
在满地的流殇里,打造出时光灯盏,辉耀我的落魄,和落魄带来的痛。
我一想到樱花的凋零,就想到光阴的短暂。
我一想到抽穗的麦子,就想到结荚的艰辛。
我一想到人生的起落,就想到一粒有翅的种子,今夜在把飘邈的梦想,绑缚在第六根肋骨上。
我心生感佩,敬佩那粒谦卑的种子,支撑着它无限的小,擎起宇宙的宏大。
我心生敬佩,敬佩那片淡雅的樱花,武装着它无限的轻,携起一次大世纪的爆炸。
残骸,抛向浩渺的四周。
灵魂,轮回沦陷的光阴,抵达一种深邃。
诗和远方,像神性的火焰,点燃生冷的辞藻,铺展上古的书页,听王阳明在龙场布道。
也许所有的神思,放荡于形骸之外。
而越过生命黑洞的辞章,却把我波动的思维、动荡的意识和炫彩的理想,放在时光神龛上,翻晒出原味的生活,在急速倒退的雷声中,接受宗教的审判。
于是,我化成零落成泥的樱花,读着陆放翁的词句,
明年,我又回到春天的枝头上。
时光书简
时光如水。每一朵水花,都像尘世的烟火,将岁月刻画。
那些笔道,清浅也好,深刻也罢,镌刻或描摹的,都属于自己的清雅和恬淡。
轻灵的风拂面而过时,皱褶的波纹,便晕开着一种刺痛。
我们就在这样的刺痛中觉醒。
轻捻一瓣素心,指认凹凸不平的路。
心,曾经被撕成碎片,而今我们不屑一顾。
放过,是人间最不容易的事。
可是,如果我们放过所有的不快,我们的灵魂就不会负重。
许多事情是没有结果的,尤其是爱。
抱残守缺的那一个片段,最为真实,也最具原味。
坠落,是暂时的,就像季节一样,当燃烧的灰烬在凝霜的檐口滴落成水,春天便纷沓而至。
抑或。我们在文字里,用尸草的殇,指正一块石头的存在。
存在就是合理的,萨特说过。这个哲学命题,兴许深刻不了多少遥远,但我敢说,至少可以抚慰眼前。
渗入杯的文字,像开放的那朵水花,斑驳了时光,以及梦。
时光回响
时光之剑,剖开天空腹腔。
爆裂的辞藻,带着清凉的雨水,从干涸中奔涌而来。
预谋已久的春天真正来了。
出巢的蜂蝶与云霞与绿雪与炊烟,握手言和。
低头垂首的牛,拉着木犁,翻犁着寒冬的回忆。
身后的泥土,和断裂的章节,在真切的呼唤里,把几粒有翅的种子,褶皱成嫩绿的诗行。
吟娥一场雨水,苏醒于星光缀满旷野的梦境。而梦中的星光,像挥洒的珍珠粉末,点点滴滴地镶在喧闹的城市、静谧的村庄,对答深紫天空写意的温婉而坚强。
我在清凉的雨水里努力地回想过往。
曾经的疼痛,被细柔的柳丝编织成阳光晕染的原乡风景。
我在原乡的风景里,以翠鸟的姿态唱游在村里村外。
任轻柔的风,把生命的欲望,卷成岁月的回声,转动于芽孢绽绚的烂漫。
迂回于一片草叶,摇曳着一声燕语,叙说闪电前的深梦,化成一记惊雷爆响的一季芳华。
大塘日出
走进大塘,走进一个神性的世界。
伫立,或倒卧,都是一种玄幻的光阴,写意阳光洇染的坚韧或温婉。
艮上坡远眺,一群群山峰,以俯首的姿态,朝拜如黛的远天。
做一次深呼吸,抓起一把徐徐而来的凉风,拂过时光神龛。
浮躁的心,静卧下来,静卧在山下纵横捭阖的田园里,看山脊起舞,听沟壑唱歌。
心境豁然开朗,所有的愁烦顿时像一缕烟波,散落在旧司田园的稻稔中,生长出一种宁静一种祥和。
闲游在旧司桃园洞,想象一个从唐朝走来的诗人,把一亩桃花写成了十万亩爱情。
那个“人面不知何处去”的青颜素娥,把云中鸟鸣和山间的铃响,把过往的沉寂敲碎。
醉卧布依人苞谷烧的醇烈里,似仙,非仙,做一天布依人,何如?
在大塘,山,或远或近,层次分明。水,或深或浅,写意柔和。山水透出的阳光,诗意地挥洒在峰峦叠嶂间,倒挂天空的蓝,和布依姑娘的笑靥。
几声浪哨歌,非比寻常。几根芒刺,把感伤,读出一种桀骜,读出了布依人一种溯流而上的品格。
我再已无法沉默。但也无法用青涩的笔墨,描摹布依人熊熊燃烧的热情,兼容山水的豁达。
那,我就做大塘的一片云彩,自由着,快乐着。
与地心接壤,与人心为邻,无间歇。
鹰的盛宴
1
世界开始迷乱,死亡就布满了世界。
一张网连着另一张网,网来网去。
网来寡欢,网去沉郁。
鱼和虾米,是同样的命运,即使是鲨鱼,抑或天上飞行的动物,也难逃被网住的厄运。
万物之处无丑恶,生命之处有险境。
白的黑的,但凡有生命的,都有荣升或坠落。
鹰啊,这个与生命相当的精灵的兴起或坠落,在大海的另一边,随失血的太阳,一路向西……
2
忘记大海。
忘记山峦。
忘记自己的故乡,是一堆金子洒下的光芒。
这是阳光的命运。
重叠着。
必将赋予新生的力量。
3
这是天空与大地的命运,是天空的血泪,
空中最漂亮、最伤感的花朵。
这樱桃般的红哟,大地之上的梅花血。
滴落。
是它们共同的命运,
在南北两极,悬在白昼,躲在天光。
4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宛如毛骨悚然的尖叫。
听见万千星辉在你的尖叫声里,嗖嗖发抖,黯然失色。
听见羽毛与天空的摩擦,
摩擦成一支带羽的箭,射穿那朵孤云。
射穿那朵孤云掩盖的假象,像肉体碎屑,散落,
阴森的角落。
听见寥落的村庄和城市赶赴星河盛宴的脚步声,把死寂的河水撞击。
那些匍匐前行的人群哦,虔诚着,心向一致的朝圣。
膜拜阿尔斯贝山的风,拂却浊世的山石、草及雪。
还一地的清宁,给我的父兄,还有那些值得景仰的花鸟丛鱼。
还有那条落寞的孤独的流浪狗,整日吠叫或长吟,都在箭羽之下,找到回家的路。
都在箭羽之下,舔舐着佛陀赐予的血。
5
鹰啊!
在蓝天。
声音像锋利的刺刀,更像谕旨的箭头。
这是一把无形的刀,一把又一把。
如果你要我说,说出刀具这个词,
我不想说,也不能说。
它们早已滴水穿石,抑或金蝉脱壳。
我只能说出它们的姓氏,成了一具特质的化石,佐证着世纪大爆炸的毁灭或重生。
佐证着那些剔除了肉身而留下灵魂的精灵们仰面朝阳的希翼。
佐证着先民们围火而舞的狂欢所寄予的梦想,正祛除那些腐臭,正把生命的高度举过头顶,正把理想和信念举出一种新的寓意。
如果你要我说,说出兵不血刃这个成语,那些诡计,不管是阳谋或者是阴谋,都在荀子的学说里,把时光割裂。
坝上鸿门的刀光剑影已在飘摇的酒旗下凌空当舞。
江东子弟的血液浸染了苍茫大地。
乌江,一条古老的河流,终日流淌着一个不死的梦,随一代女词人的词牌,化为鬼雄的悲壮。
6
在一朵孤云的背后,没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也没有人知道人杰和鬼雄的区别,是不是可用过或不过江的霸王那一声“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哀叹?
老树把根深埋大地,你把影子藏在后面。
从夜晚的云朵里,倏地射出。
黑色的云朵里,有一双刺眼绿光,而在另一个世界,沿着光亮里行走,有你深藏不露的秘密。
从白夜的云朵里,倏地射出。
白色的云朵里,有一道黑色的鞭影,刺穿尘世的迷茫。
那是汉武大帝的长鞭吗?
我看见胆小和怯懦,在斧钺的碰撞里纷纷变得顽强和坚硬。
看见你铁质的翅膀把喜马拉雅山上的风化成惊世骇俗的长啸。
耷拉的头颅,扬起了。
萎缩的身躯,挺直了。
佝偻的脊梁,挺拔了。
幽怨与长嚎,成了一首骊歌,隽永而雄壮。
7
时间是一把刀,一节一节地剪去岁月的秘密。
生命是一堆破布,半张脸的上方,永远托着一个头颅,相互衬托。
你的热血如永不止境的风,夹杂着沸腾的思绪,和离乱的往事。
在黑色的云朵里,来回奔波和定期的相约。
你面朝山河,向火而舞。
你把先民们茹毛饮血的日子过成一种孤傲,一种桀骜。
那些胆怯的精灵们爬出树洞的瞬间,感受到万千星辉正在朗照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正在以它各自的方式问及苍穹。正在以一种撕裂的方式把沉闷的天空撕开一道口子。
口子里流出的血啊,染红了飘摇的旗幡,染红了山崖,染红了荒冢。
你染红的家园,在雷电与乌云搏杀之间,站成一个风向标,引领着孱弱的精灵们从弱小走向强大,从懦弱走向顽强。
走向一个王者固有的风范,那是雪与血分娩的太阳。
这样的时候,我们看到铁木真的铁蹄踏破贺兰山、踏破呼伦贝尔大草原、踏破地中海。
看到惊世骇俗的王者之风,把大元帝国的旌旗插遍欧亚大陆。
8
王者之道是各行其道,你带着本能迅速降临,如你,
心中的神圣,带着你弯曲而坚硬的嘴唇。
每一只爬在地上的细小的生命,成群结队的脆弱的动物,都慕仰你黑色的智慧。
他们不能高飞,也没有这个本领。
他们只有在大地上,徘徊着低贱的生命。
他们杰出的能力,就是用牙齿咬碎土地,整个大地没有一丝疼痛。天空上下都有你的歌声,穿透山崖,穿透云层,在山谷回响。
正如西去的太阳,带来的黑夜,
悄无声息
9
而你,站在树梢,大声嚎叫。叫(叫高一声火焰的燃烧)声中有一堆燃烧的火焰。
思想和灵魂,浴火重生。
翅羽和爪子,抓碎的云彩,一阵阵的痛。
森林里斑斓的面孔,带翅膀和火焰的眼睛。
它们,是飞行的模仿者。
它们,永远飞不出鬼魅框定的线。
10
你平静和安详地压着乌云,一片接一片的云,在空中,
铺成一条云路,载着你的梦想在飞翔。
一些信念被压得通黑。
有人用石头砸它。
有人厉声呵喝。
有人苦苦回避。
幼小的蝼蚁,也不屑一顾。
暗淡的心灵散发着苦涩的气息,紫色的光晕停泊在树梢,托起那枚月亮。
11
那金色的月亮哦,没一点掩饰,更没半丝惬意。
把蟠桃盛宴洒下的羹汤,洒向广袤的宇宙。
这月亮没有季节歌颂,岁月挥洒金黄如流水。
晦暗而粗犷的残月,他生命内部的芬芳,直挺在月亮下面,是月亮给了你力量,给了你勇气和信心。
12
你微笑的眼睛是一座炼狱,你全部的身子几乎要掉下,几乎要坠入大海。
人类所预知的结果,全部是离奇的假象。
你歌颂着你的歌颂,绝望着你的绝望。
歌颂或绝望陪伴你,已走过凄凉的茫茫草原,你永远没有身心疲惫,灵魂伴着风。
你的左右迎来风沙的旅客。
13
你这穿黑衣的幽灵,幽灵聚集的小丑,请求你们小声些,
再小声些。
请你们发出脆弱的声音,呼唤空想和预知的空白。
你们的锐哨——
是撕裂。
是恐惧。
是死亡。
是绝望。
是悲伤。
风过麦田
此起彼伏的麦浪,给季节涂上熟稔的釉色。
一些农事,便在在梵高手里,折叠成一幅五彩斑斓的油画——
父兄的胸脯,黝黑黝黑的,
铺展着一枚阳光,耀泽泥土深处抽穗的理想和信仰,寓意着生命的卑微而崇高。
耀泽的风,吹过麦田。
吹过父兄心坎,透亮着荏苒的光阴,闪动着岁月的光芒,
正如一味虚缺的心境,蕴藏着汗珠子的轻声浅唱。
把镰刃下倒下的辞藻,唱成一条时光河流,滋润着一方沃土。
镰刀笑了。
镰刃下那一粒粒麦子,活蹦乱跳的,方方正正地写意父亲欣慰的笑。
镰刀向阳
磨亮的镰刀,在麦地,收割阳光。
收割熟稔的日子,填饱被岁月掏空的村庄。
陌上开的花,结荚成籽。
五月的蔷薇,与熟透的麦香,一起把父兄的愿心,植入到木犁翻犁出的词牌里。
翻阅柔软的过往。
翻阅田间地头的沧桑浪漫。
翻阅的旧时光,如一根根青藤,爬满篱笆,触摸天空的蓝。
碰响的阳光,成了五月的缄默,高过抒情,而长出的很多念想,却感怀着那把向阳的镰刀,以及,镰刃下那些纷纷倒伏的文字。
镰刃之上
忙不迭地,忙不迭地奔跑,在时光长廊上。
村庄,喧哗。
田野,忙碌。
挂在门楣上的镰刀举起,剥开岁月的藤蔓。
生活的伤口,脉络中缝合。
诺言,山一样庄重。
过往,点点滴滴,穿过季节。
清风拂水而过,水鸟嬉戏追逐。
柳絮飘起的句子,宛如竹篙,撑破碧波,擎起一片柔弱。
细如丝缠的雨滴,揉进阳光。魅惑崖上枝叶,越发细腻和光洁。
季节将要翻到第二篇章,许多物事都显得日趋熟稔。
飘曳的柳条,撑起的一朵白云,恬静悠然。
阳光重组的故事,源自于日渐发黄的麦穗。
恭迎刈吻的镰刀。
恭迎的父兄,躬身或直立割草,把春天的诗意,轻扬在镰忍之上。
封孚:照世寒星
1
浪花淘尽无数英魂,一个名字却被冲刷得愈发清晰。
封孚,立于风口浪尖,脊背如青松般挺直,眼神似寒星般坚毅。
权谋交织。利欲熏心。你却以不卑不亢的姿态,将刚直不阿的品格,铸成一座丰碑,永不褪色。
直面每一次威压、每一回诱惑,你都将操守,根植于泥土根部,生根发芽。
2
你在魏晋的淬火里淬炼出一根铁骨,刺穿暗夜穹顶,即便成为一粒孤星,你依旧以脊梁为碑,以执言为剑,劈开迷雾,照见正义。
“朕即位以来,殚精竭虑,治理国家,诸位爱卿觉得,朕比得上以往哪个君王?”
你朗声而道:“陛下,依臣之见,您可比桀纣之主。”
朝堂的空气,瞬间凝固。
余下的是慕容超的羞愤,是他颤抖的双手。
余下的,更是你平静的神色。
字字珠玑的谏言,如同一把利刃,划破黑暗的幕布;又如一声惊雷,震醒沉睡的灵魂。
3
时光更迭。
风沙卷走了历史的旌旗,却吹不散那个不朽的身影。
你与慕容超的对峙,是寒梅与霜雪的较量。是权贵冠冕上的尘埃被你的字字铿锵震落。
你如火的赤城,灼烧着虚妄的假面。
你的身影早已消逝,可你"年逾七十,只求死得其所"的宣言,却化作了荒原上的胡笳,一直叩击着后人的魂魄。
我看到你的故事像一盏明灯,照亮前行的路。
我看到一根根草木,生机盎然。
我看到一朵朵花朵,在纷繁的尘世,开出遗世独立的力量和美。
4
封孚,生命写照。
擎着你这粒星辰,照着封氏的血脉源远流长。
我们弯下腰身,把整个岁月压成煌煌之光,照亮尘世。
我们伏下身躯,聆听你的呼吸,借着夕照,喊一株垂首的芦苇,让时光河流明亮起来,让整个封氏家族像千万朵飞絮
飞扬起来。
5
假若时光能倒流,我多想溯流而上,穿越十六个世纪的云海,寻觅您伟岸的身姿。
白驹过隙。
你早已化成一道光芒,穿透岁月阴霾,点亮封氏家族的精神长河,让所有的追光者在原野上播下飞翔的种子,开枝散叶,向苍穹昭示:
坚守,永远不会被时光的洪流淹没。
血脉中,永远流淌着火焰。
也许,现实的迷雾会遮蔽前路。
也许,世俗的风浪会颠覆航船。
你的精神依旧像罗盘,牵引着我和我的封氏族人,像你一样刚直不阿地活着……
长生露,轻叩细胞的门扉
慢性病,吞噬着鲜艳的花朵。
慢性病,侵蚀着健康的草木。
那些隐匿的病痛,如同无声的细雨,一点一点地渗透进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活力渐失。
笑容黯淡。
病变、衰老、死亡......
不愿提及又无法避及的词语,冰冷地拷问着羸弱的灵魂。
长生露,破晓而出。
轻叩细胞的门扉,唤醒沉睡的生机。
清理血液里的垃圾,血液甘之如饴,润泽着草木郁郁葱葱。
疏通堵塞的血管,血液自由地欢腾地奔涌,簇拥着鱼儿浪涛上舞蹈。
那些被慢性病困扰的疲惫身躯,在长生露的润泽下,褪去枷锁,重拾轻盈与健康。
长生露,防治慢性病的福音。
长生露,驱散病痛的乌云,让健康的阳光重新洒满心田,绽放绚烂的生命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