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大地副刊主编徐怀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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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我们。

发布时间:2013-08-19 12:51:01      发布人: 怀贫
亭台轩榭,旧影无处可容身。思眷旧年时分,虽单只一二人相互借愁体悟慰藉,如今单恋独身,游遍盛景,概同的街尾巷陌,执于梦醒难圆,空恨死于一事无成。
飞禽走兽的存活和人类的关系再也不容置疑,常言的“笨鸟先飞”“马无夜草不肥”等,在表征意义下已经足以说明他们被释,以某种紧缚的姿势自由自在地在天地之间。倘使得一朝成性,便唤作家畜,乃至于小鼠。人在对他们的生命施加定义之后,它们油然而生的意识连带着陪同的附庸品进入了认识。不论出于何种缘由,浅薄蔓延到了体表,残酷再也难于看到,一切尽是美好。总在该醒之时继续做梦的人,让一切变得似乎更加美好。在发烂的陈词之下,醒了的人又想要再做一个梦,巧设的扣人心弦,不住地再现。总让人,看到鲁迅塑造出来的现实。仔细想想,谁又何时何地曾做到了什么,一种意识的沉浸总会忘记其他存在,盲目地过,盲目的迷茫,还有那些风花雪月,是旁观,或是乐在其中。有时也会想要逃离,却又哪里都是坟场。是跳下悬崖,还是投身大海,幻想绝处逢生,却又哪里都不是江湖。直到感觉良心不安,要么泯灭人性,要么做点利己之事。即便行将就木,也终究不可以尽志远航。
安定是殷实人家玩的游戏,若有所悟,必有半数以上选择反动。国实也是名存实亡,图的只一念想,家在有的时候,名也亡,实也亡。时间终有流逝,所思所行必将成灰骨,传习之道,何人又可言明真伪,不过也是信则有。拿起便不要放下,纵是毒酒,不忤逆我求,又何足畏惧。明表里,然后放手,史册遗训,来者倘若不羞存之何用。想来也是一场空梦,和人和物。相守只为图穷其之所有,念及荣辱,唯是俗言,有钱亦使磨推鬼,生再无所乐,以旁骛之苦为快乐,站在人群中,自以为是,孰乐。
寻觅又寻觅,终于再也无果,也就惘然。想存活的人反倒死了,又何尝不是幸运,先前达到的,也再无差别。萤火的光在往生之时将去路点亮,不知的旅人还在岸上观望,能教人得以生死,便是完满。大同小异的结局,留下什么历史,只要能想象,总会存有更好的过去,谁也说不清楚孰是孰非。不变的,是万般体感穷尽之时,仍无所重盈,空洞的心,还有一事无成的一切。
死在哪里并无所谓。
林立高楼间,世事苍茫。恍然间不再生出犹疑,两处萧萧,哪里又不可小憩,既已经心灰意冷,又何故再由他人摆布玩弄,独行者,天之道,沾湿衣裳仍不便其道,哪怕以死为证。
时间总会过去,难过也已然渐行渐止,久违的文字再作故地重游,数不尽的同样叹惋。我们在终日里茫然失措,看似了解的起落,又有几人可以亲自品尝。这不是一两日便可以得到的激涌,控诉也绝不是虚假的伟岸,那真正代表着不可高攀的臂膀,如今又有几人可以妄自评判?我和我们,都终将遗忘,把所有的美味记住,忘了痛苦;把获释的心记住,忘了尸体;把控着肉体,忘了去留。
有人说,这是一个平庸的时代,一个物质的时代,一个愚乐的时代,一个缺乏大师的时代,可是,我们不能把什么过错都推给时代。一个人左右不了时代,却可以左右自己的脸——它可以不漂亮,却不可以没内容;它可以很丑,却不可以没有个性。
我不敢想,什么才算是活着,为着守护住一些终将逝去,苦于内忧外患,安则喜,祸则悲,何以有时尽感千古之道,悉众悲。自见万般,亦无可见千万般,众生轮度,人可言,凡则繁衍后代,然草木之卑,岂可同是?独卑微者才可令朽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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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敢想,什么才算是活着,为着守护住一些终将逝去,苦于内忧外患,安则喜,祸则悲,何以有时尽感千古之道,悉众悲。自见万般,亦无可见千万般,众生轮度,人可言,凡则繁衍后代,然草木之卑,岂可同是?独卑微者才可令朽木逢春。


    写信时间:2013/08/22 22:21: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