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鸡大禹”黄平同志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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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 美人鱼 ]创建于2012年03月29日

怀念黄平

发布时间:2012-08-15 10:27:02      发布人: 美人鱼

怀念黄平(二)

投身治渭工程

2011年,全省启动了渭河综合治理工程,作为在渭河边工作了近20年的黄平,对渭河是再也熟悉不过了,对渭河的彻底治理,是他工作多年的心愿,凭着对水利工作的执着和热爱,他投身到了治渭工程中。从2011年春节开始,黄平就一直为治渭的事忙活,到省上、市上开会,跑设计单位搞设计、到现场定方案、到工地抓质量、抓进度等等忙得不可开交。从工程开始启动直到他去世,我感觉他几乎没有好好休过一个礼拜天。几次周末回到家一个电话不是通知去行政中心开会就是立即返回工作岗位,多少次都是连夜赶回扶风的。去年暑假,女儿从学校回来快20天了还见不上爸爸的面,无奈,我带着女儿去扶风看他。晚上11点多,我们刚睡下,他就接到一个电话,说是省上第二天要来检查他们的治渭工程,让他立即去单位准备检查的事,他二话没说穿上衣服就走了。那天晚上下着大雨,他冒雨去了单位,把我和女儿留在他那间简陋的宿舍里,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整夜不敢睡觉,一直等到天亮他也没回来。第二天早上他给我打电话让我带女儿去外面吃点东西,说他要去渭河工地迎接检查,完了就回来,让我们等着他。我和女儿本打算那天早上回宝鸡的,我们一直等到10点多他才从工地赶回来,将我和女儿送到宝鸡。到达宝鸡后我们在路边吃了一碗扯面,回家放下东西他又匆匆返回扶风上班了。那天晚上九点多,黄平给我打电话说他下午又去了一趟宝鸡,从宝鸡开完会刚返回扶风。我很纳闷,他告诉我他送完我和女儿返回扶风上班,走到汤法出口的时候领导又安排他去宝鸡开会,他又掉头去宝鸡了。听得我头都有点晕,我说就没有别的人去开会吗非得你去?他说领导安排他去,他是技术人员必须去。我担心他身体吃不消,他呵呵一笑说,我这身体没问题!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他无怨无悔地为工作而奔波着,为他热爱的水利事业而奉献着,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

 

对亲人的爱

1995年冬,黄平的母亲身体不好,那时他的妹妹已经出嫁,弟弟两口在外面打工,母亲独自一人带着孙子黄鹏远在家生活,母亲病了,自己生活都不能自理,还有刚刚2岁的小孙子需要照顾,黄平担负起了照顾母亲和侄子的任务,那时他的工作单位还在渭河滩,每天下班后他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回家,给侄子做饭,陪母亲说话,开导母亲,直到母亲康复。 1996年,黄平的弟弟又不幸患病,长兄如父的他带着弟弟四处求医问药,尽最大努力帮助弟弟治病,但他的弟弟还是于2008年元月去世,这对黄平的打击很大,一夜之间,黄平的头上添了许多白发,弟弟走了,留下了两个年幼的孩子托付他养育。为了安慰伤心的母亲,照顾年幼的侄儿侄女,每天下班之后,他从新区步行回家陪伴多灾多难的家人。那年冬天,正好闹雪灾,他踏着积雪,冒着严寒就这么来回奔波着,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必须把这个家给撑起来……黄平去世后,在整理他的遗物时,我看到了一沓他为弟弟看病的单据……

我家姐弟四人分居三处,俩弟弟在西安,我在宝鸡,姐姐在降帐,而体弱多病的父母却住在县城,我们姐弟几人都照顾不上,黄平在县上工作,离的比较近,家里买蜂窝煤、液化气、买米买面、交水电费、电话费的事情都是黄平帮忙来办,有时由于工作忙而不能及时办理,老父亲还有怨言,说黄平到底有多忙,托他办个事总是拖拖拉拉的。2010年底,黄平的职务从总工变动为纪检书记时,老父亲高兴不已,说黄平这下可以轻松了,纪检书记是个闲职,应该没有多少事。母亲去世后,父亲把母亲住院的手续交给黄平去办理报销,直到黄平去世母亲的住院手续还静静地躺在黄平宿舍的桌子上。在黄平住院期间,老父亲还不停地打电话问我黄平把那件事办了没。为了不让老父亲担心,黄平住院的情况我们一直没敢告诉他,可怜的老父亲至今还不知道黄平已经离开了人世。

2011年国庆节期间,我母亲病重,从医院转回黄堆老家,由于老家长期不住人,加上去年连阴雨多,房子山墙也被雨水泡塌了,我们回去后吃住都成问题。黄平就从县城买了馒头、蔬菜、水果、方便面等食品在晚上下班后给我们送到家。有一次,我发现他买的水果中有鸭梨,我还埋怨他有病人的时候不该送梨。回到县上后他给我发来了短信,说他知道我母亲喜欢吃梨,专门卖了让我给母亲榨果汁喝,再之怕我着急上火,让我吃点梨泄泄火。看到短信后我感动得留下了眼泪,我没想到他的心还那么细……

我母亲于20111017日不幸去世。1120日是我母亲“五七”,我们姐弟几个从西安、宝鸡赶回扶风给母亲上坟,到了县上我给黄平打电话时他说他在加班,为不能给母亲上坟而深感歉意。为母亲上完坟后我们兄妹几个还在黄平的办公室小聚了一会儿就各奔东西了,那时的他谈笑风生,健康而活泼,根本看不出来身体有什么毛病。

 

最后的时光

我知道黄平身体不适是2011121日晚上。121日中午,我象往常一样拨通了黄平的电话,习惯性地问一问他的情况。电话拨通没说几句话,我听见他的另一部手机响了,是他们郭局长打来的,他忙着和局长谈起了工作,就挂断了我的电话,说完了给我打过来。从电话里我知道他在渭河工地,正在筹备会议,一连好几天我打电话他都是在工地,我知道他忙,就没再打扰他,开始忙活我的事情。晚上我从外面锻炼回来,才想起他还没给我打电话,我就拿起电话给他打了过去。他在电话里说,他已经睡觉了。我觉得奇怪,就问他怎么这么早就睡了,他说好像感冒了。我还催促他去看看医生或吃点药,他说不用看,睡一觉就好了。我也没在意,心想感冒了就让他多休息一会吧,就没多说话,挂了电话让他休息。122日我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问他的感冒好了没有?他没有正面回答我,说他在工地上开现场会,而且身上冷得很,我问他是不是衣服穿少了,河滩上风大。他说衣服穿得不少但还是冷得打颤,我意识到他可能有点发烧,就对他说,要不你赶紧去医院看看,他说现在正忙走不开,等忙完了就去看。这一忙一直忙到下午4点多。122日是个星期五,下午4点时,我打电话问黄平回宝鸡不,回来的话我就要给他准备晚饭。他告诉我他可能回不来,局长约他去西安出差,而且他好像在发烧,浑身难受,得先去医院看看。我就督促他赶紧去看病。5点钟的时候黄平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去医院看了,就是感冒发烧,医生给他开了两瓶液体,准备输液。我问他一个人行不行,他呵呵一笑说:那有什么不行的,两瓶液体一会儿就挂完了,没事,你不用担心!还让我赶快回家去做饭。

晚上8点钟左右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他,他说液体刚输完他已经回到办公室,我就告诉他晚上不要回老区的宿舍了,那里潮湿也冷,就住在办公室,第二天可能还得再复查一下,就不用来回跑了,那晚他就在办公室睡了一宿。123日一大早我就打电话问黄平的情况,他说好像还在发烧而且浑身也不舒服。这下我意识到可能不是感冒,如果是感冒的话输两瓶液体很快就会减轻的,我就叮嘱他赶紧去大医院化验。9点钟的时候我问他的化验情况,他说结果11点多才能出来。我苦捱到11点就迫不及待地给他打了电话,他在电话那边告诉我,化验结果是出血热。我当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仍然呵呵一笑,说:“是真的,医生让住院,我正在办理住院手续。”这回我相信了,我立即抛下手头的事,往扶风赶。到扶风县人民医院的时候已是下午2点半,黄平已经住进了医院,他妹妹在陪他打吊针,他脸色涨红,眼睛迷迷的,精神不怎么好,看见了我他眼睛亮了一下,也不说话,看样子人很疲倦。我问他哪儿不舒服,他说浑身都不舒服,医生说他咽喉全部溃烂了。我急忙去找医生了解他的病情,走进医生办公室做完自我介绍,主治医生就拿出个病危通知书让我签字,上面写着:诊断结果;出血热。病人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心脏衰竭、肝肺功能衰竭、肾衰竭、心脏、呼吸骤停等,恐不能挽救患者生命,特此告知患者家属。上面已有黄平本人的签名和他妹妹的签名。看完后我已紧张得手开始发抖,我不愿意签名。医生说,你是他爱人,是法定身份,你必须签字,不签字的话医院就无法对患者进行治疗。无奈我颤抖着手在上面签上了我的名字。医生说,黄平的病是出血热,而且很严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有点不相信医生的话,心想他昨天不是还在工地上上班吗,怎么会有那么严重呢?也许是医生在吓唬人。但心里还是不踏实,打电话把黄平在医院工作的堂哥找来去和医生谈,想再了解一下底细。我和他堂哥去找医生的时候医生还是那几句话,我一下子紧张起来,简直是手足无措。这时我俩弟弟从西安赶回来了,当医生的小弟弟小兴看了黄平的情况并找医生谈话后,建议给黄平转院治疗。经过亲属们的商量,我们决定转西安四医大唐都医院。当晚,小兴就在唐都医院联系了床位和医生,124日一大早我们就用救护车把黄平转到唐都医院。

在诊疗过程中,教授告诉我们,出血热是野外的一种黑线鼠传染的,患者如果免疫力低下在野外活动接触了黑线鼠污染了的东西,病毒就会被感染上,陕西省的渭河两岸从眉县到渭南是出血热疫情高发区。当教授了解了黄平的工作情况时,说黄平劳累过度,免疫力下降,又长期在疫区工作,是致病的直接因素。病因查明了,治疗方案也拿出来了,黄平开始按照专教授制定的方案接受治疗。124日凌晨3点黄平就开始发高烧,一直到127日中午12点,无论怎么用药他的高烧一直不退,最高时体温达到40.5℃,后来药量加到最大也不能使他的体温降下来,没办法,又采用物理降温法还是不见好转。那几天病魔折磨得他痛苦不堪,几天几乎没睡过觉,也没吃过一口饭,还不停地呕吐,把胆汁都吐出来了,那痛苦的表情常人都不忍心看。我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不停地给他量体温,换冰块,搽身体降温,盼望着他的高烧赶紧退下去,病情快点好转起来。127日中午1点钟,黄平的体温开始下降,从40度降到39度、38度,下午三点以后降到38度以下,我心里顿时感到轻松了一点,心想终于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下午5点的时候体温已经降到36.5度,并开始浑身冒汗,一直到晚上740分,他突然狂躁不安,一下子拔掉了输液管,10分钟后他就不再折腾,他昏迷了。

黄平这一昏迷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他没给我说一句话。在昏迷的前1分钟他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们这个标段进度就是有点慢!”在那个时刻他仍然想的是他的治渭工程,他并没有想到我……

医生护士采取紧急措施抢救,维持了他的心率和血压,弟弟小兴很快请来了专家会诊,会诊的结果是脑出血,后经CT诊断,颅内出血达100多毫升,医生连夜在病房里对他进行了头部打孔引流术,把颅内出血引流出来。后来医生又采取血液透析、人工辅助呼吸、输血输氧等各种先进的治疗手段对黄平进行救治,可由于颅内出血量太大,破坏了脑中枢,经两次医学检测无任何脑电波活动,医生宣布黄平大脑死亡,他的心脏、肝脏、肾脏和肺等主要器官也被出血热病毒侵蚀殆尽。在与病魔搏斗了整整半个月后,黄平在我和女儿的呼唤声中离开了我们。

我悲痛欲绝,女儿欲哭无泪,我们娘俩都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女儿告诉我,就在1个多月前,妈妈忙着照顾外婆,顾不上给她汇生活费,爸爸给她汇了1000元钱,还说不让她告诉妈妈,作为他父女俩的小秘密。多好的爸爸,怎么会抛下她走了呢?我更是不能接受,我希望医生的诊断是误诊,我总感觉他能挺过来,我来回追着主治医生求他救救黄平,我宁愿花费每天2万多元的医药费。医生说他来的太晚了,治不成了……

 

感人万分的亲情、友情、同事情

黄平转往西安住院,是我和俩弟弟还有黄平的妹夫一起把他护送到西安的。住进唐都医院以后,我和他妹夫日夜守护在他身边,弟弟小兴在医院来回联系专教授会诊治疗、兴明抽空就往医院跑。病重昏迷的那一刻,我们四个人都围在黄平的身边,大弟兴明买来西瓜正在给黄平喂着吃,突然间病情就恶化了,我们都措手不及。我被吓得六神无主,俩弟弟跑前跑后找医生、找教授、找护士抢救……抢救工作持续了整整10天,那十天,对我来说是噩梦般的十天,对俩弟弟、还有黄平的妹夫也是如此。那几天,俩弟弟都放弃了工作,日夜守在医院,陪护黄平,安慰我和女儿,黄平的妹夫也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黄平病情突然恶化后,我打电话通知了他的领导郭局长,郭局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唐都医院,目睹了黄平的抢救过程。随后安排同事日夜轮流在医院陪护黄平,直到最后时刻。他的同事朋友、市水利系统的领导等凡是和他共过事的人几乎都来医院看望了他。在黄平住院抢救期间,席县长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多次来医院看望,并买来扶风特产送给医生护士,叮嘱医生竭尽全力为黄平治病。

 

在黄平昏迷后的第三天,他的血小板突然下降到2000单位以下(正常人是10~30万单位),生命垂危,唐都医院血库里没有血小板,俩弟弟去西安中心血站及西京医院等大医院都联系不到血小板,情急之下,他俩开车去西安血站献血,以置换血小板用于挽救黄平的生命,但由于多天来日夜在医院劳累,经检验他俩身体状况都不符合献血要求。无奈,我给县水利局、市水利局、市防汛办、治渭办和我们单位的领导、还有我在西安工作的同学一一打电话求救,让他们帮我想办法寻找血源。黄平的同事和朋友知道这个情况后,纷纷自愿来西安献血,挽救黄平。经过多方努力,好不容易从宝鸡中心血站联系到了2袋血小板,我单位领导亲自坐车第一时间把血小板从宝鸡送到唐都医院,用到黄平的体内。那段时间,单位领导和同事担心我身体吃不消,安排了几位要好的姐妹来医院照顾我,安慰我;我们的同学知道这个情况后,也纷纷从榆林、延安、商洛、渭南、汉中、安康等四面八方赶来看望我和黄平,给予我们极大的关怀和帮助。在医院多方抢救不见好转的情况下,有好心人又给我们介绍了个民间医生,按照民间医生开的药方,俩弟弟开车四处购药,后来又专程开车去户县将民间医生接到医院为黄平问诊。尽管医生、护士、亲人、同事和朋友百般努力,仍然没有挽留住黄平年轻的生命,他还是急匆匆地走了。出院时,我们已经欠了医院6万多元的医疗费,当医生了解了黄平的工作情况和家里的状况后都感到很同情,加上在唐都医院工作的弟弟的努力,医院最终给我们减免了4万多元的医疗费用。黄平虽然走了,但那感人的一幕幕事情、一张张面孔却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中,让我终生感激不尽。

 

回忆往事

在安葬完黄平之后,我送女儿去武汉上学,到了武汉,女儿很快就投入到学习当中,而我却陷入极度痛苦和悲伤之中。我和黄平这短短的20多年生活就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他那张坚毅刚强活泼可爱而又和蔼可亲的面孔老是浮现在我的眼前,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老是在我的耳边回响,还有他那对工作的执着和热情老是在我的脑海里盘旋,我不相信那么生龙活虎的人突然间就会消失。我站在长江边,想起了2009年我和黄平一起送女儿上大学的情景。09年9月初,我和黄平把女儿送到武汉,报完名,我们一家三口参加了武汉一日游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天,黄平给我和女儿在长江边拍的照片至今还保存在我的电脑里,想想那些事情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而此刻站在江边的只有我和女儿了,我把女儿紧紧搂在怀里,不禁潸然泪下……我陷入了极度痛苦中无法自拔,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说是陪女儿上学,倒还给女儿增添了负担,女儿下课回来还要不断地安慰我,她那幼小的心灵过早地承担了不该她那个年龄承担的事情……

在武汉期间,我想起了黄平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我和黄平都是中专毕业。由于都出身农村,在80年代初,一个农村孩子能考上中专已经是很光宗耀祖的事情了。参加工作后我才发现没有上大学是很遗憾的事,同一个单位,干的同样的工作中专生和大学生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包括涨工资、分房子、评职称等等。我就琢磨着想继续深造,黄平也有那个想法。1989年黄平参加了成人高考,被西北农林科技大学水土保持专业录取,可由于他们单位领导不同意他上而放弃。我想参加成人高考单位根本就不同意报名(那时参加成人高考报名还必须单位开介绍信),连机会也没有。没办法我就参加了全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黄平很支持我,经常写信鼓励我,说凭我的能力一定能考过的。在他的支持和鼓励下,我通过了自学考试的全部课程,取得了大专学历。2003年,我又报名上了中央电大水利水电工程专业本科班,黄平又一次支持我上学,他不但给我交学费、买学习资料,还亲自送我去泾阳参加考试。就这样,我又顺利地学完了电大本科的所有课程,取得了大学本科学历证书。而这个证书在我晋升高级职称时还真派上了用场,要没有这个本科学历,我是不能晋升高级职称的,我真感谢我的夫君黄平对我的支持。

记得高级职称评审答辩时刚好是个星期天,黄平早早从扶风赶回宝鸡陪我去答辩。路上我忐忑不安,紧张得不得了。黄平鼓励我说,“你那么爱学习的人,工作又干得那么出色,我看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没有你答不上来的,你不要紧张,如果你答不上来,我看有一半多人就得淘汰,只要你镇定就一定能答好!”在他的鼓励和安慰下,我心里踏实多了,镇定自如地走进答辩场,顺利地通过了高级职称答辩!那一刻,黄平显得比我还高兴,兴奋地说:“我说我老婆行,你看咋样!”回家后,他主动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在武汉上大学的女儿,一个目的是让女儿分享我们的快乐,另一个目的是督促孩子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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