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邑县安仁镇刘文彩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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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馆由[ KTZ ]创建于2011年08月12日

刘文彩'其实不是那么坏'"?

发布时间:2019-11-18 20:30:47      发布人: jackson

正值夏季,我们冒雨来到刘氏地主庄园参观。门票50元,包含老公馆,民俗馆,珍品雕刻馆和刘氏祖居四个景点。大邑安仁,在近代四川历史上,注定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四川军阀刘湘,刘文辉相继出生在这里,而刘文辉是刘文彩的兄弟,二者是刘湘的叔叔。感谢文革将刘氏地主庄园作为一个阶级斗争的标本保留下来,不然我们今天到哪里去探寻几十年前的川西民居,安仁镇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响当当的旅游景点。


刘氏祖居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院落。前院是一个晒坝,两边栽着一些农村常见的花草。里边的房子是一个四合院的布局,房子也并不高大,连殷实人家也算不了。刘文彩父母的寝室,堂屋,佛堂,灶房都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王锡良瓷板画《收租院》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王锡良瓷板画《收租院》

还按原样保留着,特别是灶房,就跟我老家的一模一样。灶房前后开门,靠前门排着几口柴灶,锅也在,锅里有些积水,像是上顿饭吃过后没有用抹布把锅擦干。灶口放着一根又宽又矮的长凳子,那是烧火人的座位。要是从房顶的檩子上再吊下来一个陶制茶壶,悬在灶口上,那就更符合解放前农村的生活场景了。


老公馆就大不一样了,这是刘文彩花巨资陆陆续续修建起来的。刘文彩通过兄弟刘文辉的关系,在叙府做投机生意,担任烟酒专卖局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王锡良瓷板画《收租院》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王锡良瓷板画《收租院》

局长,同时兼任十几个公职,挣到了大笔钱财。他最后回到大邑安仁镇,投资土地,据1949年香港某报统计,在四川的大地主中,刘文彩排名第33位,共有8091亩土地。土地多了,肯定要请长工,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王锡良瓷板画《收租院》

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王锡良瓷板画《收租院》

可是这些信息,和老公馆所表现出来的场景是完全不同的。印象最深的当然是泥塑群像《收租院》,作为新中国成立后现实主义的代表作品,《收租院》 受到极高的评价,受到各级媒体的关注,甚至到国外展出过。《收租院》泥塑与音像制品让一代中国人为之流泪,艺术作品营造的氛围让任何人站在它面前也会忘记怀疑。据"地主庄园博物馆"老馆长介绍,《收租院》作品公开展出后,全国各地游客络绎不绝。每天需要排四路纵队买门票。在泥塑群像前,游客打堆堆,既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每天闭馆后都要捡到许多双鞋子,这种场面当然是文革时候。


《收租院》的创作过程大致是这样的:首先收集地主剥削农民的文字材料,确定交租,验租,风谷,过斗,算账,逼租,反抗几个片段,接着请县川剧团排演,定格动作,制成照片,然后请农民模特实地做动作,最后由美工人员制成与真人等大的泥塑作品。从创作过程看,体现了"文艺作品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原则",作品生动形象的表现了旧中国农民饱受的苦难和地主及其走狗的穷凶极恶,让人看后义愤填膺。


"水牢"的来龙去脉


遇上交不起租的农民,刘文彩就会把他们关在水牢里。水牢里的水齐腰深,身体壮实的农民在水牢里关押几天,不死也要脱层皮,简直是人间地狱。谁坐过刘家水牢呢?只有一个叫冷月英的女人,她说自己因为欠刘文彩5斗2升租子,坐了9天水牢。至于具体时间嘛,一会儿是1937年,一会儿是1943年。在文革中,冷月英成了红人,专门做忆苦思甜报告,到1977年,作报告1000场,听众达到1000000人次以上。我们就站在了传说中的水牢前,这是一个地下室,黑幽幽的,两扇门板足有六厘米厚。我使劲地一推厚实的板门,吱呀一声,板门缓缓地呻吟着开了,那声音似乎在诉说着几十年来的风风雨雨。水牢实际是刘文彩储存鸦片的地方,上下两层,上层放烟土,下层常年蓄水,目的是保持烟土的湿润。


1988年,"地主庄园博物馆"经过权衡利弊,本着尊重历史的原则,摘掉了水牢的牌子。可是在中国一代老百姓的脑海中,刘文彩已经成为了一个政治符号,再也抹不掉了。

刘文彩与家人合影

刘文彩与家人合影


刘文彩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问自己。他是一个大地主,拥有近万亩土地,有五个老婆"。他告诫人们:什么三民主义,不如多学三门手艺。他在安仁镇上修街道,修铺面(前面商铺,后面住家),从而活跃了安仁镇的商业活动;他出资修建"文彩中学"(安仁中学的前身)……


刘文彩就是这样一个恪守中国传统的乡村士绅。他资本的原始积累血腥,成为一个人人喊打的恶霸大地主。刘氏家族的其他成员就更不用说了,刘湘是抗日名将,病死在抗战途中;刘文辉解放前率部起义,直接打乱了蒋介石以四川为基地,进行反攻的布局,其人建国后官至林业部长。


刘文彩水牢真相


当年曾铺天盖地地宣传过刘文彩剥削和迫害农民的罪行,比较突出的是泥塑《收租院》和"水牢"。记得当年渲染刘文彩地主庄园的"水牢"时,还特地找了一位尝过"水牢"之苦的老太婆到处讲她如何在"水牢"受到残酷折磨等等,讲得有声有色,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这次趁去四川旅游,专程到大邑县刘文彩庄园,看看《收租院》群塑,看看"水牢"。


从1981年开始,陈列馆派出专人采访了70多名知情者,翻阅了大量文史档案。庄园陈列馆向主管部门送呈的《关于"水牢"的报告》称:综合我们掌握的材料,可以初步肯定"水牢"是缺乏根据的。冷月英最早提出水牢之说,据称是在1951年的一次会议上。冷月英说:"1943年,我因欠了地主刘伯华五斗租谷,刚生孩子3天,就被蒙上眼睛抛进了刘家水牢关了7天7夜。"1954年元月,大邑县举办"农业合作化"展览,以实物模型为主,配以图片解说,他们根据刘伯华是刘文彩的亲侄儿,提出"冷月英坐刘文彩家水牢"的设计方案,得到了主管部门认可后,筹办人员就按设想"布景"。1958年庄园陈列馆建馆,主管部门全盘照搬1954年制作的刘文彩水牢模型,并给本来空空如也的刘文彩老公馆西侧的那间原本是存放鸦片烟的地下室灌上水,仿制了铁囚笼、三角钉等刑具,以及血水、血手印,然后向社会开放。冷月英也开始到处声讨刘文彩的滔天罪行。后来有记者找到冷月英,她拒绝正面回答,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们追着我问什么?又不是我要那样讲的,是县委要我那样讲的。"刘文彩庄园是当年曾统管宜宾地区盐务和税务的刘文彩巧取豪夺积累的巨额财富之一。与山西的乔家大院、王家大院、常家大院相比,刘文彩庄园无论是建筑面积(加上刘文彩为其弟刘文辉所建的连片庄园共三处),还是奢华程度(刘文彩的睡床胜过清朝皇帝的龙床),都创下了地主庄园之最。在庄园的廊房里,布展着闻名全国的大型泥塑群《收租院》。《收租院》艺术再现了残酷剥削当地农民的血淋淋的事实。我向讲解员问起 "水牢"的事,讲解员带我们走到一处像仓库的地方。她说,这儿就是当年被宣传为"水牢"的地方。实际上不是"水牢",是个润烟池。刘文彩当年除了当盐官和税官捞取大钱并在本地收取地租外,还大肆贩卖烟土(鸦片)。大烟怕干燥,每当大批烟货运进后,需要放在水池上滋润着,以确保质量和分量。解放后,人民政府接管了这座庄园,也没有听说这儿有"水牢"。只是后来,一部分人在极左思潮的影响下,硬是把润烟池毁掉,又加深加宽挖了一下,建成一处"水牢"。改革开放后,为了还原真实的历史,又把"水牢"毁掉,恢复原来润烟池的模样,大家看到的就是它。我看了一下,这处润烟池,很像农村一家一户用的菜窖,只不过是用水泥建成,以便下面盛水。(摘自《炎黄春秋》2003年第9期马成广/文 )


1988年,四川有关部门终于下达了"水牢恢复为鸦片烟库原状"的复函。于是,地下室的水抽干了,铁笼搬走了,地下室门口挂上一块"鸦片烟室"的木牌。


1999年11月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了笑蜀先生著《大地主刘文彩》一书,该书的问世又为在意识形态色彩中着了重笔的一个典型人物还原了本来的面目。读了此书,当年当局塑造的恶霸地主刘文彩的浓墨重彩逐渐褪去,。至此,人们得以明白,20世纪60年代以后,在中国大地上家喻户晓的罪恶的地主阶级代表刘文彩,不过是当时意识形态需要下,人工塑造出的一个反面教员,而且拉出死人刘文彩来批判,也不乏当时的四川当局与刘文彩的兄弟起义将领刘文辉之间的过节。

刘文彩五姨太王玉清

刘文彩五姨太王玉清


刘文辉集团与国民党中央政府和蒋介石的矛盾,并不能证明刘文辉集团是一个中国社会进步力量。尽管刘文辉从1942年就与中共上层建立了联系,甚至让中共把电台设在其地盘内,但这决不能说刘文辉本人或集团是为了追求救国和进步的政治理念追随中共的,事实上刘文辉本人和这个家族集团仅是出于恐惧蒋介石消灭自己这个只为家族利益负责的小集团,出于自保才与中共建立联系的。刘氏家族集团在国民党大势已去之时,公开起义,认为追随了中共就可保持其家族利益。但他们低估了中国共产党"与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共产党宣言)的决心。因此,后来这个集团在观念上与中共的政策不可能合拍,其悲剧性的命运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当然,刘氏家族的另一支刘湘将军在抗战中服从中央军令率军出川抗日,病殁于职,自当受后人尊敬,。


四川新闻网2004年10月28日消息,中国大陆家喻户晓的大地主、恶霸刘文彩,他的第五房姨太太王玉清,前日在成都大邑安仁镇一座的低矮民居里撒手人寰,享年92岁。


刘文彩"霸占"来的小老婆


王玉清,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女性,历史使她成为"中国大陆仅存的最后一个五姨太";而且还是30年前中国大陆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大地主,大恶霸刘文彩的五姨太。所以她的死和她的平凡又离奇般的悲剧一生,就显得不那么寻常,耐人寻味。细品个中的曲直,感悟人生,从中所得到的收益,恐怕对自视为聪明绝顶的现代人都是高额学费都学不到的人生宝贵经验。


采访中,当记者提及文革中盛传的"刘文彩生活糜烂,小老婆王玉清吃鸭子不吃肉,专吃鸭蹼"时,王玉清淡淡一笑道,"那是他们说的嘛!我出身贫穷,过惯了穷人的日子。见别人吃完鸭子,剩下好多爪子,我觉得丢了可惜,就捡来吃了。其实,哪个放到肉不吃,专爱吃爪子呵?!"


而当记者问及"你觉得解放前你跟刘文彩生活的12年,是否幸福?"时,经过解放后历次政治运动"洗礼"的王玉清仍然显出"顽固不化":"咋个不幸福嘛,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寄生虫'生活!"记者明显感到她对从前那段"好日子"的怀念和憧憬。


长期以来,盛传一种说法是:王玉清是在砍柴时被路经的刘文彩看中,并"霸占"到手。而王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对此传言颇不以为然,甚至生出几分气愤。当时的她双目圆睁道;"我是明媒正娶的!"接下去记者在蔡场对知情人的采访,也证实了王的说法。


折叠《天府长夜》

湖南文艺出版社2000年出版的《天府长夜--还是刘文彩》(作者映泉,ISBN:7540424672)就与《刘文彩真相》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 该书在"内容简介"上是这样说的:


刘文彩,是一个十恶不赦、罪恶累累的大恶霸地主。然而,前几年却有人为其鸣冤招魂,并为其唱起了赞歌。刘文彩是不是有人所说的那样'其实不是那么坏'呢?由《天府长夜--还是刘文彩》,告诉读者一个不一样的刘文彩的故事,不一样的军阀争霸史。作者映泉翻阅了大量资料以及有关四川军阀混战的各种书籍后,并亲自到四川省大邑县实地考察。结果,不但推不翻已有的定论,反而对刘文彩及他们那一支刘家军产生了厌恶。他得出结论:"'无恶不作'几个字安在他(刘文彩)身上绝不过分"。该书不无遗憾的写道:"历数刘文彩的罪行,可谓无恶不作,罄竹难书。然而,不幸的是,岁月的尘垢渐渐淹没了受剥削受迫害人的泪水和呐喊,以至有人悻悻道刘文彩'其实不是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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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您好!!我想知道刘小飞的联系方式,我可以吗?


    写信时间:2022/02/18 21:38: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