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7月9日,当我在无数颗即将砸在我身上的砖雨中跑出来后总是在睡梦里大哭,从来都不喜欢孩子的父亲就对我采取了不许睡觉和反复毒打的办法,父亲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我进入国家队之后忘记童年的伙伴们,这样我就可以一心一意的为国争光,当父亲看到我不再认识童年的伙伴们之后才停止了对我进行的折磨,当我在火化场苏醒后就被吓得忘记了一切事情,我不在认识任何一个人了。
1975年7月11日,当学校无法按约定的时间送我到哈尔滨火车站交给去北京开会并顺便把我送到国家体委的黑龙江省委副书记见面时,学校就向上级报告了我被打已不能去报到的事情,黑龙江省委副书记要求立即调查我被打的事实真相,学校在调查了没有任何学生打过我之后就和我父亲向本地派出所报了案,省委副书记在得知这些情况后就向省委和省公安厅报了案,省公安厅和国家体育局在得知我受伤的事情后就向国家公安部报了案,国家公安部传达了公安部长华国锋下发的文件,文件主要内容如下;首先是华国锋部长向毛主席介绍了运动员被打伤而无法去国家体委报到的事情,中央以公安部的名义成立了以毛主席为破案组组长,公安部长、国家体委领导、黑龙江省领导和省公安厅领导为副组长,大庆油田有关的公安人员为组员的专案组,文件由公安部下发给黑龙江省,黑龙江省口头传达给大庆油田,毛主席在文件中说道;要保护好少年英雄,尽快恢复健康,为国立功,犯罪分子归案后不必逐级上报,而应交由当地人民政府、公安、法院召开公审大会以达到教育当地人民群众之目的。
我在失去记忆的第一年里是不知道什么叫危险的,我总是在公路上睡觉,可是我却不知道公路上的汽车能压死我,冬天在外边睡觉能冻死我,我是困了就倒地睡觉而不懂得找地方,我三次冻僵在公路上,是救命的恩人们用棉衣和双手把我从死亡线上抢救过来的,公安干警和解放军战士把对毛主席的爱全都用在了我的身上,由于我认为所有的大人都有可能是来杀我的人,公安和解放军由于无法给我安排住的地方就采取我在那里住,他们就在我住的地方外面进行监视的办法来保护我,他们所受的苦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我老师庄则栋在这时就通过给公安干警和解放军战士打电话交朋友的办法来让大家坚持下去去,公安干警和解放军战士也把我当做庄则栋老师的亲人一样看待,由于我父亲在打坏我以后就不敢面对我,我母亲被吓得已经不知道还有我这个孩子,我也害怕遇到自己的父母,所以我的父母也从来没去找过我,我的同学和弟妹们在我拒绝承认有任何关系的情况下也都失望的不在找我了,我要感谢庄则栋老师的不放弃精神,是庄则栋老师帮我度过了最可怕的危险阶段,老师的平易近人和人民群众对老师的热爱让我有了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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