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慰安妇朴来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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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被强逼充当日军慰安妇的老人朴来顺

发布时间:2012-06-28 16:30:20      发布人: jackson
日本军方为在侵琼日军中普遍推行军妓制度, 或以征派服役劳工的名义, 或以招募“战地后勤服务队”名义, 诱骗、强掳岛内外、国内外数以千计的无辜妇女, 使其沦为侵琼日军慰安妇。
   
  海南岛的日军慰安妇来源有几部分:第一, 以招募“战地后勤服务队”名义诓骗而来的韩国、菲律宾妇女和应募而来的日本妇女。如南韩庆尚南道咸安郡理面内谷里25 岁的朴来顺及其他30 多名青年妇女, 于 1941 年 2 月在其家乡被骗招或被征派参加“战地后勤服务队”。当时一个姓李的朝鲜人出面游说, 宣传妇女到中国只是为皇军洗衣做饭、护理伤病员而已。朴来顺等 200 多名朝鲜、台湾、菲律宾妇女和少数日本妇女被
   
   ① 张应勇:《日军入侵保亭县始末》,《实录》第 532—533 页。
   
  送到抚顺市日军慰安所后, 直至被强迫接客的当天晚上, 才知道所谓“后勤服务”的实质。1942 年 1 月, 朴来顺及其他 28 名朝鲜、台湾、菲律宾妇女被随军调至海南岛海口市日军司令部附近的长官慰安所。次年, 朴来顺又被调遣至崖县红沙市欧家园慰安所。在欧家园慰安所的 52 名慰安妇中, 朝鲜妇女就占半数。① 八所市(港)的中级慰安所主要是朝鲜、日本妇女。② 陵水县陵城石峒庙慰安所里除本岛琼东、乐会县妇女外, 也有朝鲜、日本女人。③ 三亚市和榆
   
  林港的长官慰安所、八所市(港)高级慰安所、北黎市平楼深院里的慰安所则全部是日本妇女④
   
  第二, 通过各种名目诱骗、强迫而来的台湾的年轻妇女。崖县红沙市欧家园慰安所有 26 名台湾妇女。⑤ 海口市日军司令部附近的长官慰安所、八所市(港)中级慰安所、北黎市士兵慰安所、陵水县陵城石峒庙慰安所和儋县那大市赵家园慰安所等, 都有台湾妇女。第三, 日本还以招收护士、医务人员和青年女工为名, 从中国沿海沦陷区诱骗青年妇女作慰安妇。如 1942 年春, 日军方通过香港“合记公司”, 以招募赴海南当护士、医务人员为名, 先后在广州、香港等地骗招 300 多名青年妇女, 送至昌江县石碌铁矿山后, 投入石碌日军慰安所。这些妇女最小的 17 岁, 最大的 20 多岁, 大部分是女大学生和女中学生。⑥ 崖县黄流日军机场的军人“乐园”慰安所和黄流日军派遣队部旁的慰安所, 从广州来的 100 余名青年妇
   
   ① 朴来顺口述、张应勇整理:《我被骗逼当“慰安妇”的经历》,《实录》第 553—559 页。
   
   ,② 《八所港史》编写组:《日本帝国主义修建八所港及其暴行》,《实录》第 677 页。
   
   ,③ 潘先 :《日军侵陵史实概要》,《实录》第 445 页。陵水县陵城石峒庙慰安所设于1939 年 4 月间。
   
   ④ 《八所港史》编写组:《日本帝国主义修建八所港及其暴行》,《实录》第 677 页。
   
   ,⑤ 朴来顺口述、张应勇整理:《我被骗逼当“慰安妇”的经历》,《实录》第 553—559 页。
   
   ,⑥ 何十里:《三百“慰安妇”, 惨死泰半——石碌铁矿“慰安所”调查实录》《实录》第
   
   748—750 页。
   
  女中, 就有 40 多名分派于此。① 八所市(港)的低级慰安所里则全部是香港妇女。②第四, 通过各种暴力手段, 强掳而来的海南各地年轻妇女、少女。日军常以征派劳工为名, 下村强抓妇女, 或从强征在役劳工中挑选年轻妇女。1942 年 2 月, 驻乐东县日军某部征集劳工时, 派兵
   
  包围搜索各村庄, 将一批妇女强行抓入日军营地充当“后勤服务队”供蹂躏, 其中××村 20 岁的高××(根据本人意愿, 隐去名,字、地址)和阿芳、阿丹、阿妮等 15 名青年妇女被押往一日军据点的一个黑洞里充当慰安妇。③ 从 1941 年至 1944 年, 驻保亭县日军陆续从修建公路和遣送崖县田独铁矿山的当地各批劳工中, 挑选年轻貌美的黎、汉族妇女, 编入“战地后勤服务队”投入保城日军,“快乐房”慰安所和各个日军据点。④ 1943 年琼中县日军在修建碣岭据点时, 从劳工中强行将山黎村 22 岁的寡妇王林氏及其他 9名妇女投入碑碣岭日军据点, 直至日本投降才得以解脱。⑤日军还以“战地后勤服务”为名, 下令横征强掠年轻妇女。1942

侵琼日军采用欺骗和暴力手段征掠而来的海南各地妇女, 是日军在海南岛的慰安妇中人数最多的部分。当押往各地慰安所的慰安妇中途死于非命、或因故失踪而需要临时补充时, 就从当地妇女中找替代者。这种以当地妇女为主的慰安妇构成的情况到处可见。尽管海南岛的慰安所里的慰安妇被逼穿日本和服接客, 那只不过是为前来发泄性欲的日军官兵营造故乡情调而已, 掩饰不了慰安妇为中国妇女的真相。这些无辜的海南年轻妇女, 主要是临高、儋县、海口、文昌、琼东、乐会、澄迈、陵水、保亭、崖县、乐东、白沙、琼中等县市的汉、黎族妇女③, 尤以临高县特别是该县新盈地区的青年妇女、少女所占的比例较大。昌江县保平慰安所约 30 名慰安妇和临高县临城、加来、新盈 3 处墟镇的日军慰安所中数以百计的慰安妇, 主要来自临高县各地。崖县及其县城的一些慰安所和感恩县新街市慰安所都有掳自临高的青年妇女。那大市赵家园和李家院慰安所中的 150 名慰安妇, 除少数文昌妹仔和台湾妹仔外, 基本上是 16 至 18 岁的临高县新盈妹仔。琼山县长流地区的 2 个慰安所的慰安妇, 主要掠自于新盈地区。毫无疑义, 如此广泛地以各种名目、名种手段强逼海南妇女充当慰安妇的丑恶行径, 是日本军方有组织地普遍推行军妓制度的
   
   ① 琼海市政协:《参古乡上坡村惨案》, 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待刊稿。
   
   ② 据笔者向时乐会县北岸、大洋两村惨案遭难幸存者何君范先生调查所得。
   
   ③ 据笔者调查所得。
   
  结果。这种肮脏的制度是建立在无视人权、践踏人性的基础上的,因而它的实施, 必然助长军队的基层即日军驻地军营、据点的官兵毫无人道的兽行。日军在占领区随心所欲地掳掠和残害妇女, 禽兽般地糟踏良知和人性, 造成海南社会的怨声载道, 加剧了广大民众对日本侵略者的仇恨和反抗。海南城乡民众视侵琼日军官兵为“禽兽兵”骂称为:“日本崽”。,
   
  三
   
  不幸沦落为侵琼日军慰安妇的妇女们, 在慰安所和日军营地、据点里过着饱受凌辱的非人生活, 遭受日军官兵惨无人道的蹂躏摧残。在慰安所里的慰安妇们, 平均每人每天接客少则三五人次,多则十多二十人次 在突击接客日, 每人每天接客达 20 人次以上。① 如那大市赵家园慰安所开张的最初 10 天里, 仅 21 名慰安妇接客竟达 3 千多人次。原定接客每人次 30 分钟, 由于等待的日军人数众多, 急不可耐, 缩短为 15 分钟。日复一日持续不断地频繁接客, 使慰安妇们精疲力竭, 每天都有几人因体力不支而休克, 有的甚至一天内多次昏倒。16 岁的台湾妹仔阿娇, 被摧残致子宫破裂,血流如注, 当场昏厥, 经打针止血, 苏醒过来仅半个小时, 又被强逼继续接客。② 北黎市慰安所规定, 慰安妇每人每天接客 20 多人次,达不到指标不给吃饭, 不能休息, 有病者也要抱病接客。有些慰安妇被活活折磨致死。对死于非命者, 日军仅用一张草席裹尸, 挖个浅坑埋掉了事。一些重要市镇的慰安所还根据日军方的要求, 定期到日军据点“慰安”皇军士兵, 其时慰安妇的遭遇更为悲惨。海口市、三亚市
   
   ① 吴连生口述、林良村等整理:《楚馆悲歌, 红颜血泪——那大市侵琼日军慰安所亲睹
   
   ② 记》, 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待刊稿。
   
   ③ 牛泊:《北黎日军“慰安所”情况调查录《八所港史》编写组:《日本帝国主义修建八所港及其暴行》《实录》, 第 711—712、677 页。
   
  的日军慰安所每月轮流分批到较边远的兵营、据点巡回“慰问”每批 10 人至 10 多人不等, 时间三几天①。那大市慰安所则按照日军方的要求, 随时组织“慰问”, 将慰安妇分成几路, 每路二、三人不等, 到儋县那大市日军军部所辖的军事据点沿途逐个“慰问”。慰安妇们穷于奔波, 被迫日以继夜地供日军性蹂躏, 每天长达 12 个小时以上, 每人每天接客竟达 50 人次以上, 动作迟缓或脸露厌倦, 便遭到辱骂殴打。凡是“慰问”任务轮到头上, 连月经来潮也不能停止。慰安妇每因此而患性病。“慰安”期间极度频繁地性交, 使慰安妇们心力交瘁, 往往病倒在床不能动弹, 甚至致残致死。②日本侵略军的官兵对慰安妇不当人看待, 视其为性的妇隶、泄欲工具, 恣意践踏、百般摧残。慰安妇如有不满或稍有反抗, 便受到严厉的处罚。黄流日军机场军官“乐园”慰安所里的阿燕等 6 名广州青年妇女, 经常遭受日本军官们的轮番奸淫, 有的甚至当场昏死过去。阿燕痛辱难堪, 曾有反抗, 被日军官用刀扎穿大腿, 昏迷过去
后仍受百般蹂躏。③ 那大市赵家园慰安所的新盈妹仔女不英, 接二连三地遭受折腾, 不堪承受, 日兵还强迫她变化花样接客, 她拒不听从, 结果被慰安所的日本女“巴那个”(日语音译, 即管事)捆绑在砖柱上, 用辣椒盐往其阴部抹擦, 使其痛不欲生。④ 红沙市欧家园慰安所的慰安妇们经常遭到性情暴戾恣睢、动作粗暴鲁莽的日军士兵的性肆虐。日兵稍不如意, 便拳打脚踢, 肆意殴打, 慰安妇们只能战战兢兢地任其摆布, 往往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死去活来 南朝鲜姑娘朴来顺身患疟疾, 发冷发烧, 卧床不起, 丧心病狂的日军却不
   
   ① 张应勇:《日军“战地后勤服务队”中的黎族妇女》”朴来顺口述、张应勇整理:《我被骗逼当“慰安妇”的经历》、《实录》第 547—549、553—559 页。
   
   ,② 吴连生口述、林良材等整理:《楚馆悲歌, 红颜血泪——那大市侵琼日军慰安所亲睹记》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待刊稿。
   
   ,③ 钟强:《我所知道的日军黄流机场的“慰安所”》,《实录》第 646—647 页。,
   
   ④ 吴连生口述、林良材等整理:《楚馆悲歌, 红颜血泪——那大市侵琼日军慰安所亲睹记》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待刊稿。
   
  顾死活地逼其强忍硬撑地爬起来接客。①慰安妇们遭受日本军人兽性虐待折磨、凌辱摧残, 无数的青春和生命被埋葬在龌龊的慰安所中。在石碌慰安所中, 一个受骗的女大学生不甘凌辱, 不愿接客,被日军吊打致死 两名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妇女, 不能按要求继续接客, 残冬中却被光着身子吊在大树上, 毒打致死 新婚不足一周就被抓来的香港矿工梁信的妻子黄玉霞被押入慰安所, 梁信找到妻子抱头痛哭, 被日本管事毒打致死。黄玉霞含恨自尽, 上吊于石碌河边的大树上。一名叫娜芳的妇女有幸逃出慰安所, 却自觉无颜与亲人相会, 从悬崖上纵身自尽。② 那大市赵家园慰安所 17 岁的临高妹仔“报知”(临高县方言, 即阿四), 月经来潮却被迫突击接客, 患上性病, 下阴红肿, 流淌脓血, 第三天深夜就被日军用车拉出去活埋。③1941 年农历六月十六日, 乐会县博鳌市慰安所中不愿接客的 50 名大洋、北岸村青年妇女, 被日军用军车拉到塔洋桥边, 集体毙命于日军剌刀之下。④为防性病蔓延, 传染日军官兵, 慰安妇们接受定期体检。对于患性病的慰安妇, 轻者在日军卫生所治愈后继续留用, 重者治疗难见成效则处死灭尸。那大市赵家园慰安所开张第一个月, 就将 3 名患有性病的慰安妇悄悄地活埋⑤
   
  在海南岛日军慰安所中数以千计的慰安妇, 能熬到日军投降而幸存下来的为数不多。石碌慰安所 300 多名青年妇女, 经过 4 年
   
   ① 朴来顺口述、张应勇整理:《我被骗逼当“慰安妇”的经历》,《实录》第 553—559 页。
   
   ,② 王谨:《死亡线上觉醒的英雄泪——记抗日战争时期海南铁矿的矿工》, 海南省政协
   
  文史资料委员会待刊稿。
   
   ③ 吴连生口述、林良材等整理:《楚馆悲歌, 红颜血泪——那大市侵琼日军慰安所亲睹记》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待刊稿。
   
   ,④ 何君范等口述、卢家桐等整理:《日军“三光”扫荡, 村民五百罹雄——我们亲历的大洋、北岸两村惨案》,《实录》, 第 149 页。
   
   ⑤ 吴连生口述、林良材等整理:《楚馆悲歌, 红颜血泪——那大市侵琼日军慰安所亲睹记》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待刊稿。
   
  多的强暴摧残致死的连同病饿致死的 200 余人。至 1945 年 9 月日本投降时, 苟活下来仅有 10 多人。① 黄流日军机场慰安所同一批来的 21 名广州青年妇女, 至 1945 年冬日军投降时, 仅剩下黄惠蓉等 4 人。② 感恩县新街市慰安所(占市民林卖参产业楼房设立)的40 多名少女, 经过 5 年多的摧残折磨(大多数因被过度奸淫、凌辱殴打、患病活埋、上吊自尽而死)最后仅剩 10 多人。③在日军营地、据点中的“战地后勤服务”的无辜妇女们, 其境遇同样悲惨, 没有做人的权利和尊严, 只是服杂役的苦力和性的奴隶。她们白天为日军挑水、洗衣、扫地、舂米等, 夜晚承受日军官兵通霄达旦的蹂躏折磨。乐东县一日军据点里 20 多名妇女、少女, 年长的周××19岁, 其他的仅十三四岁, 她们遭受日军酒后恣意的凌辱轮奸, 惨不堪言。经常是七、八名日兵同时糟踏一名少女。周××曾被 4 名发酒疯的日兵连续折磨达 5 个小时之久。④ 乐东县另一日军据点黑洞里的高××, 一次被 7 名日兵轮番奸污, 死去活来。其他同伴亦经常遭受如此折磨, 有的神经失常, 有的被迫自杀。⑤ 崖县藤桥市日军分遣队营地里的一名黎族少女, 不堪承受几名日军的同时恣意淫辱, 咬断舌根自杀身亡 同屋的黎族少女陈有红不甘忍受日军人的聚众强暴, 极力反抗, 遭到围殴毒打, 仍摆脱不了残酷的性暴虐, 结果子宫破裂, 血流如注, 两天后便不治身亡。⑥ 保亭县南林据点的黎族少女李亚茜(保亭县南林乡庄月村人)不慎怀孕, 日军以   ① 何十里:《三百“慰安妇”, 惨死泰半——石碌铁矿“慰安所”调查实录》《实录》第748—750 页。
   
   ② 钟强:《我所知道的日军黄流机场的“慰安所”》,《实录》第 646—647 页。
   
   ③ 戴运泽:《日军在昌感若干暴行记述》, 东方县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东方文史》第 9 辑, 第 44—45 页。
   
   ④ 黎蔚林整理:《含垢忍辱的血泪遭遇——四位被迫为日军“慰安妇”妇女的控诉》《实录》, 第 648—649 页。
   
   ⑤ 同上。
   
   ⑥ 黄有良口述、胡月玲整理:《“魔穴”里的血泪——我被日军抓逼充当“慰安妇”的经
   
  历》《实录》, 第 524 页。
   
  中国人怀日本“种”的罪名, 绑押至庆训村的坡地上剖腹残害, 母子双亡。① 被抓进陵水县乌牙峒砧板营油棕坡据点的 20 多位黎族少女, 至日本投降时幸存下来的仅有祖亻孝村卓亚扁等少数几人。②据统计, 当年数千名被逼为侵琼日军慰安妇的海南妇女, 幸存下来而至今尚健在的仅几十人。③ 这些历经沧桑、受尽苦难的妇女们, 带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创伤, 艰难苦涩地生活着。由于她们遭受长期残酷的摧残, 绝大多数人丧失了生育能力, 晚年陷入了孤独艰辛的凄凉境地。在精神上, 她们承受着世俗偏见, 在传统伦理道德观的压力下自我煎熬,“带着难以名状的羞愧心情苟活至今”。④日本军方在侵琼日军部队中普遍实行军妓制度, 使数以千计的无辜妇女身心遭到摧残, 甚至死于非命, 这是日本军国主义在发动侵华战争中对包括海南人民在内的中国人民和亚洲人民欠下的罪孽深重的血泪债, 是世界妇女史上一段极为耻辱惨痛的血泪账。连当年站在日本军国主义立场上的不少人在醒悟后也沉痛地认识到:“战争时期的日本军队不是有纪律的军队, 而是始终根据天皇命令行动的野兽集团。军队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被拉到军队的随军慰安妇的悲惨情形是难以用语言说明的。”“把殖民地的良家妇女
   
   抓来充当军人的发泄兽欲的工具, 在现代史上是绝无仅有的。纳粹德国也没有干过这样的事, 全世界只有日本犯这种罪”。⑤, 1945 年8 月中旬日本决定投降时, 日本军方为了逃脱全世界人民的谴责,将有关慰安妇的文件和资料化为灰烬, 但是, 他们毁灭不了所有的历史证据。遭受侵琼日军凌辱、蹂躏的至今尚存的无辜妇女, 尽管许多人现今已年逾花甲, 甚至已过古稀之年, 她们的许多经历已经
   
   ① 张应勇:《日军“战地后勤服务队”中的黎族妇女》,《实录》第 547—549 页。
   
   ,② 胡茂震:《日军在陵水县乌牙峒暴行实录》,《实录》第 467—468 页。
   
   ,③ 据《实录》资料和笔者社会调查的情况分析的估计数。
   
   ④ 胡茂震:《日军在陵水县乌牙峒暴行实录》,《实录》第 467—468 页。
   
   ,⑤ 转引自庞海、高明主编:《中外黑社会大观》(上) , 中州古籍出版社 1994 年 10 月版,第 391—392 页。
   
   淡漠, 但当 20 多位老人在向海南省各级政协文史工作者诉说那段创巨痛深的屈辱悲惨遭遇时, 她们仍痛哭流涕, 悲愤不已, 甚至夜不能寐。她们以及至今尚幸存于世的当年被强逼充当日军慰安妇的老人, 就是日本军国主义在侵华战争中推行军妓制度犯下不赦罪行的历史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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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信时间:2015/05/07 11:29: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