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凤溪,让您忆起故人来 ——致木斧先生 刁觉民/文
五凤溪,让您忆起故人来
——致木斧先生
刁觉民/文
老奶奶握住我的手
久久不顾意放开
放开了又握住
握住了又放开
一而再,再而三
握手不间断……
这是一种离别信号
留在我的体温之中
握手不言再见
成了永别的纪念
——木斧《离别的信号》
前几年,不知木斧先生从何处获得一份《天府边城·五凤溪》报,看了几期后特意给本报写了读后感,并由此打开了老先生尘封了半个多世纪的回忆、勾起了他与五凤溪的交集和对故人的怀念。
新中国成立前,木斧老先生与一位叫高山的同志曾在国统区冒着生命危险编辑过党刊。他说,“新中国成立后,我分到广汉任第一任共青团广汉县委书记。高山到金堂,任新中国第一任共青团金堂县委书记,就在五凤地区工作,我那个时代便知道五凤溪了。”在那里他还认识了一位在川西报界的五凤人羊某某。羊某“并且邀请我去参加五凤镇文学界人物的聚会。”
正因为老先生与两位故交的缘故,他对五凤溪有了不解的情缘。多次的稿件和交往,让我们与木斧老先生从神交变成了知交。他那短短地几句话:“连续读了几期《天府边城·五凤溪》报,这溪水似乎就在我的身边流转,几天时间,这儿的风土、人情、烟火、路迳,已经熟悉到口涌心惟的地步了。”更令我们对先生的钦佩,也令我们对先生“口涌心惟”这四个字感到惭愧。
回忆起第一次收到先生的《苏武的感觉》诗时,心中是那样的惊喜,后来又读到《远望五凤》的文章,我的内心对先生充满了崇敬和感激。未曾想到,一张小小的报纸竟勾起先生如此多的回忆和关注,感怀先生在耄耋之年还笔耕不辍,还专门用稿笺纸为我们赐稿,五凤溪是何等的荣幸。
从那以后《天府边城·五凤溪》便不时地收到先生的大作。您用那独有的“流派”,不断地讲述五凤的故事、成都的故事、中国的故事。他说,五凤溪离成都“既远又近”。远的是“快要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近的是“五凤溪其实就是天府之国之中的天府。”
而五凤溪“就在我的心中,《天府边城·五凤溪》这张小报不小。立足本地,放眼世界,有诗有文有散文,尊重传统诗词,不薄现代当代新诗,哲理和故事贯穿始终。这是一幅透明的画。这是川西坝坝上的一颗文化明珠。”
3月15日,当我正伏案编发老先生的近作《离别的信号》《心中蓄满露水的诗人》两首诗时,惊闻先生仙逝,心中自是悲恸。先生仍然是先生,高山仰止,心向往之。虽然,您离开了我们,但,五凤溪依然记着您。
愿木斧先生一路走好!
木斧老先生手稿
《天府边城·五凤溪》报刊发的木斧先生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