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是背叛岸的
如梦令
宋.李清照
常记溪亭日暮,
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
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
婴儿出离母宫之时,已意识到“我”了吗?
被父亲搂在臂弯里哄时,他知道有人在抱“我”了吗?
当母亲哺乳他,他是否也知道“我”饿了?
当时间以河流的姿势通过他,带来柔软的水草与肥美的鱼鲜,孩子逐渐地明白,的确有一个“我”在了。
孩子不会对“我”起疑。母亲倚着门扉向四野叫唤名字,孩子会匆匆对友伴说:“我娘在叫我了!”
学堂里的老师或许因功课的缘故准备打孩子的手心,孩子会乖乖地接受。“谁叫我太贪玩了!”
那应是甜美的一段年岁,生命背后有一个庞大的靠山,“我”无庸置疑,理直气壮地用自己的名姓,认自个儿的爹娘,保管妥当那些小童玩具,准备明儿个去揍隔壁村那个阿牛,谁叫他欺负我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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