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师的杯子
这是一个周末的下午,太阳疲惫了,懒散了,失去了正午的热烈。在省城,我去见一位朋友。
这位朋友原本学古代汉语,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感觉不满意,就索性炒了老板的鱿鱼,学起了心理学。
三年后,他“功德”圆满。在省城一个很不起眼的小胡同,租了一间房子,开了一个心理咨询所,据他自己说,生意很火,也有人说他是吹牛,生意并没有他自己说得那样好。不管如何,他现在是自己给自己打工,别人“炒”不了他,他也“炒”不了别人。
我们见了面后,他很夸张地张开双臂,来了一个拥抱,一套一套的话,变得比过去油嘴滑舌多了。在他简易的会客室坐定,我们开始聊天。
他说:“长时间不见,最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