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离我远去已经二十年了,每每想起她的音容笑貌仍似眼前。她从小疼我怜我,至死不渝。直至我1969年赴黑龙江边境插队十年,她流的泪我能掂量、知晓……。我生性内敛也从不流泪,直至有次舅父来信述说母亲想我流泪。那次不知怎么我突然悲从心涌,拿起枪一气冲出知青宿舍 母亲离我远去已经二十年了,每每想起她的音容笑貌仍似眼前。她从小疼我怜我,至死不渝。直至我1969年赴黑龙江边境插队十年,她流的泪我能掂量、知晓……。我生性内敛也从不流泪,直至有次舅父来信述说母亲想我流泪。那次不知怎么我突然悲从心涌,拿起枪一气冲出知青宿,跑出几里地爬上小兴安岭山头;背靠黑龙江面朝南方,跪地嚎啕不起。而后抄起五六式冲锋枪朝天狂扫,直把30发弹匣打空,仍是悲戚不已。这40年前的一幕,我至今常留脑际。
父母都七十不到早逝,他们的照片我经年放于床前,寄於思念。每天看看,无不间断,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如今我也几近花甲,经济也不似他们离去时那么拮据了,有充足能力了。却不能侍汤奉药,承欢膝下。常见别人父母双全,总也心存不甘,老天欺人呀!我只祈盼双亲在天安乐,庇佑我平安康健。呜呼哀哉,潸然泪下,些许言语,寄托思念。